七月從台中補完雅思課程結束後
在火車上看到了一個很像國小朋友的同車乘客
但聽說我的朋友在南部工作,只好壓下這股衝動 再作打算

出了員林火車站出口後,鼓起勇氣喊了一聲:[屁瀚!]
走得稍快的此位仁兄轉過頭來 經過一番確認後 他媽的!! 真的是你阿~
兩人就在員林火車站頂著大太陽聊了起來
如往我又是滿頭大汗了,趕緊拿出面紙
屁瀚:[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]
這句話浮現了小學時代的我 天氣熱(那時候30度就算夭壽熱了)或是冬天體育課結束後,我的頭上就像火車一樣噴白煙,不同的是我是汗水蒸發,火車燃煤的蒸氣的差異罷了
我們小學讀的是萬來國小,一個在我們鄉鎮中有名的明星國小,因為老師的關係

在這樣的地方
小時候的我,瘋狂的很
高年級的我萬來的體育場剛落成,而由周政助導師帶領的我們班負責體育館的整潔
打掃時間是大部分學生厭惡的時間,但對我們這一幫來說,與眾不同  是我們放肆的完美時刻
當時的我們將體育館摸得一清二楚,舞台、地下室、儲藏室及新廁所都是我們的秘密基地。
我們會從二樓(實際上已經將近三樓高了)一躍而下,不要命的玩法因為有著底下的墊子保護,所以我們樂得開懷,地心引力的理論在我們的掃地時間身體力行,對我們來說不懂也難。
男生阿,總是會作些出人意料的事情,我們課後也很喜歡玩疊羅漢,萬丈高樓平地起,疊羅漢就這樣一層兩層的向天際挑戰,地基打得好就不怕 刮風颱,但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致命的
十八疊羅漢的下場是一個  手斷  這跟從二樓跳下來卻發現墊子不夠厚而打斷手的後果是一樣的,屁瀚就是其中一位,另外一位是張子揚

過往回憶是無邊無際的的,兩個男子的話閘子卻可因此而開,話題從近況到源始,從趣聞到正事,這次聊天堅持了兩個小時,我越聽越覺得可惜,國中跑到了埤頭國中唸,跟這群玩伴從此斷了聯繫,雖然國一我還是維持著會打電話叫黃信彰、江慶豪等人出來玩,但是次數也銳減,直到後來的斷訊。

不能說中間沒見過面,在某次早晨,家瑞和我等一行有打籃球習慣的我們在球場遇到了孟勳、屁瀚、曾為農等人,但那次碰頭,孟勳卻不太理人,即使是和我這個高年級時上課都在後面玩的這個狐群狗黨,那次見面後就再也沒跟孟勳見面了,直到現在,我還是不明白時間是否真能沖淡這情誼?

驚人的是,以屁瀚為主的這幫,仍然繼續到現在,從屁瀚口中聽到甚至現在他們開始工作了,仍然會聚在一起,當回家的時候。而我呢?現在在家中,不知道可以找誰了.. 僅能靠著網路及手機來跟住在外地的朋友聯絡。

對於屁瀚這些小時玩伴們,我卻是沒什麼勇氣再回頭加入,畢竟分開這麼久了,一群人都在工作當兵了,而我目前這個無業遊民也就不知道可以再怎樣回去這團了。

我想,還會有什麼機會能讓我重遇他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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